紅やよる

18 Aug.

【承花】花は眠らない

*依旧是生存院

 

*写了好多生存院啊,下次想写PARO

 

*不挑战LOF黑屋权威,所以中间穿插图片,结尾有微博地址,各位请自行选择

 

*字数严重地爆表………………看不完我也不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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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は眠らない

 

 

 

 

 

 

 

壁灯的光从上方传来,木质床头随之投下一片淡淡黑影,不强的光线被灯罩笼住,浸润在一片黑暗中的暖橘色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花京院躺在床上,脸埋在一片薄影下。他还没有睡着,或者说,还并不想睡。

 

 

 

隐约有水声传入耳中。

 

 

 

浴室的位置离床并不远,随着水声的淅沥洒落可以想象出某人正在里面淋浴的样子,花京院平躺着,视线越过自己的脚尖落在对角的浴室门上,似乎能透过那扇门感觉到那些正无处散逸的水汽和热量。

 

 

 

这当然只是错觉。承太郎把那扇门关上了,严丝合缝,说不定为了以防万一还上了锁。

 

 

 

说真的这可有点没必要,难不成在对方明言拒绝后,自己还会眼巴巴地拖着已经沐浴过一遍的身体故意闯进浴室把自己送上门吗?

 

 

 

……好吧!花京院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唇,这也不算猜错,自己的性格就是这么固执不听劝。承太郎和他都明白。

 

 

 

荧绿色的光在身边亮了起来,法皇的触手像潜行的小蛇一样顺着床沿滑下,紧贴地板悄悄向床脚对面的浴室爬去。这就是有一个远距离替身的好处了,法皇的动作非常安静,远比自己起身的动静小得多,就算沿着门框一路攀爬直到缠上把手也弄不出多大声响。

 

 

 

然而迟疑了三秒后,花京院还是让法皇退下来,放弃了溜进去的企图。

 

 

 

倒不是说他要真潜进去了会被承太郎一顿欧啦一顿打地丢出来,而是花京院觉得,以承太郎的性格和对自己的了解,要真不想让自己进去肯定早就做好了准备,估计没等法皇拧开把手摸进去做些什么,就已经被白金之星停止时间然后下一秒出现在门外,说不定触手还被打上了结。

 

 

 

这么一来只会是无用功,白白浪费气力的事花京院典明可不会去做,要做的话就得一击得手才行。

 

 

 

说起来闯浴室这事,本来似乎一直是承太郎的专利。

 

 

 

第一次是在承太郎家中,刚刚经历过激烈战斗、一身血污的花京院被何莉推进浴室,要他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泡在大得离谱的浴池里,从肉芽控制中解放的身体出奇的疲累,花京院将双臂搁上池沿,头搁上去出神地盯着地面上镶刻的鹅卵石,热气蒸腾下正昏昏欲睡时,浴室门突然被打开了。

 

 

 

出现在门后的是承太郎,和被吓了一跳的花京院不同,对方的眼里丝毫没有闯入者的尴尬。

 

 

 

“婆娘叫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喏,你先穿这个。”

 

 

 

一脸坦然的将手中的衣物搁在一旁的石台上,顺手拿起花京院沾血的校服,承太郎转过头,视线在半浸于水中的花京院身上转了一圈。

 

“伤口别沾水。”状似随意地说了一句后,他押着帽檐转身离开了。

 

 

 

 

 

 

 

第二次是在新加坡。

 

 

 

那会儿承太郎似乎刚痛扁完黄色节制,大约是身上沾上过对方的替身让他觉得不快,一结束战斗回到酒店后,便立刻扯了浴巾打算去浴室冲洗一下。

 

 

 

不巧的是那个时候花京院正在浴室里。之前以为自己被承太郎丢下的花京院,百无聊赖间只好一个人去泳池边做了日光浴,带着一身汗回到房间时却得知承太郎正和伪装成自己的敌人战斗。等乔瑟夫从电话中确定承太郎平安无事,众人各回各房后,花京院才发现自己在日光浴时出了场热汗,回房后又出了身冷汗,身上早就黏糊糊的,吸了水的衬衣冰冰凉凉地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

 

 

 

想着承太郎那边尘埃已定,花京院决定还是先洗个澡把自己打理整齐再说。

 

 

 

结果才洗到一半,就听到浴室门传来咔哒一声,有人拧开把手大步闯了进来。

 

 

 

十二月的冷空气流窜进来,满浴室的水蒸汽顿时向着门外逃逸,隔着蒸腾的雾水,花京院看到对方帽檐下模糊的脸,绿色的双眼却非常清晰,就像他最爱的绿宝石被缭绕的云雾包裹的样子。对方没有穿外套,湿透的T恤贴在他身体上把有力的肌肉线条尽数勾勒出来,每一分隆起和凹陷都有着刀刻般坚实的弧度,就像最优秀的雕刻家手下最满意的作品。

 

 

 

花京院听到自己的胸口传来“咯噔”一下,才发现自己愣了神,赶紧开口:

 

 

 

“啊……不好意思JOJO,你要用浴室吗?我很快就好。”

 

 

 

结果对方嘀咕了一句什么,大概是类似于“抱歉”之类的话,转身退了出去。

 

 

 

那一天的后半场澡洗得匆匆忙忙,难得酒店设备齐全,本应舒畅的沐浴却被花京院胡乱敷衍过去。等他迅速搞定自己走出浴室时,承太郎看起来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略感歉意地将浴室让给对方,花京院把自己抛上床。在身体被热水孕出的暖意中他有些迷糊,那些水雾朦胧的画面时不时在脑海中回放,思绪在断续的回想中渐渐沉下去,所以那一天,他并不知道承太郎在浴室里一直待了好久。

 

 

 

 

 

 

 

第一次是有理为之,第二次是巧合,到了第三次,一切却向着难以理解的方向狂奔而去。

 

 

 

那是在卡拉奇市的普通旅馆里。卡拉奇位于巴基斯坦南部海岸,属于干燥的亚热带气候,一年之内降雨量稀少,水源在这里虽不至紧缺,但仍是较为珍贵的资源。

 

 

 

所以当旅馆人员告知他们热水的供应时间只有晚间的短短1小时,且有用量限制时,众人虽然觉得不便,仍表示理解地接受了。

 

 

 

那天的房间分配仍是花京院和承太郎一间,照旧是大家一起用餐,随后赶着供水点各自回房,准备趁着唯一一小时的供水时间好好洗去这一天沾染到的风沙和疲惫。

 

 

 

“供水量只有75L啊……有点少呢!”拿着随房卡一起得到的供水时间和配量表,花京院有些为难地道,“承太郎你先去吧!白天和恋人战斗时身上沾了不少血迹和泥土吧!我之后再洗就好。”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恋人和承太郎的战斗,但当时一解决潜入乔瑟夫脑里的替身就赶紧赶回来的花京院,一看到承太郎身上的伤痕和尘土,就明白对方也很是吃了些苦头。倒不是恋人本身能对承太郎造成多大伤害,而是在对方以乔瑟夫为把柄的要挟下,就算是强悍如承太郎也只能憋住火气默默忍受,就这样积累下来的疲劳竟不下于一场替身对替身的拼斗。对此花京院认为将浴室先让给承太郎,让他充分地冲洗休息一下,比自己占下一半水量结果两个人都不能洗得畅快要来得妥当得多。

 

 

 

听他这么说,承太郎默默站起身,然而令花京院吃惊的是对方并没有就这样直接走进浴室,而是转过头来对着他说:“你也一起来吧。”

 

 

 

“哎??”

 

 

 

一瞬间,花京院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承太郎的行动比语言更快,下一秒,旅馆内提供的毛巾被抛入自己手中。

 

 

 

“分开洗不够的话,一起就可以了吧!”对着浴室偏了偏头,承太郎不由分说地带头走了进去。

 

 

 

……

 

 

 

花洒喷下的水带着热气淋在肌肤上溅出小小的水花,然后汇成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顺着身体滑下,四处升腾的热汽把氧气挤向下方,空气因这些许的憋闷而更显炙热。花京院面向墙壁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浴缸的一角,默默往自己头上打着洗发露。

 

 

 

身后传来水滴落到肉|体上的轻微噼啪声,偶尔是手指摩挲过头发的沙沙声,他知道承太郎正在他身后。

 

 

 

也许是气候偏热的关系?还是水温太高呢?热度不停在皮肤上攀爬,有某种炽热的视线落在脊背上,沿着脊骨处的凹陷向上舔舐,落在他因低头而突显出的颈椎骨上。

 

 

 

明明都是男人,共浴什么的再正常不过,然而那一刻的花京院却觉得异常难熬。他匆匆抓了两把头发就转身走向花洒冲洗干净,打算迅速结束这场尴尬的沐浴。

 

 

 

然而正待跨出浴缸的脚却被身后的声音阻止了。

 


 

(中略)

 


 

花京院枕着自己的手臂,默默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今天是他复学后第一次邀请承太郎来自己家。自从受重伤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回来后无论是父母还是承太郎都对他非常紧张。原本工作繁忙的父母因为担心他会突然身体不适,无论事情再怎么多,晚上至少都有一人回家,即使出差加班也尽量错开时间。父母对子女的爱永远无法计量,花京院对此非常感激,只是这样一来也带来了一些困扰,那就是他无法光明正大地邀请承太郎来他家留宿了。

 

 

 

倒不是说去承太郎家有什么不好。恢复健康的何莉女士非常欢迎花京院,每次都会做上一桌丰盛的晚餐,如果花京院进了承太郎的房间,她会非常贴心地不出现打扰(也不知承太郎到底跟她说过什么)。这本应是非常方便的事,然而问题是,承太郎并不合作。

 

 

 

面对好不容易从死神魔掌中脱身,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花京院,承太郎再也没有主动提出过那方面的要求。

 

 

 

从还在SPW专属医疗机构中复健时就是如此,承太郎经常会陪他锻炼,帮他做肌肉按摩,但却一次也没有表现出想和他滚滚|床单,一起痛快流汗的意图,即使花京院明里暗里地邀请了他好几次,这个一向非常主动的人也总是以“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为由一次次地拒绝。

 

 

 

对此花京院非常不满,不满到出院那天,当着承太郎的面对正不停嘱咐自己注意事项的SPW医师问出:“那夜|生活会有影响吗?”这样的问题来。那时,饶是承太郎的也不由低头惊讶地看向他,更不用说多少知道点内情的医师精彩纷呈的表情了。

 

 

 

在得到“影响不大,但要适可而止。”这样的回答后,花京院开始变本加厉地撩动他的恋人。在放学后的教室、在无人的小巷……好吧,多少有点不太合适,所以被拒绝也是没办法的,可是在承太郎的家里居然也被拒绝,这让花京院非常郁闷。

 

 

 

说到底,承太郎是在担心自己,只是这担心未免趋于无谓,然而花京院毕竟是在承太郎家,门外还有位女士,他没法就这个问题和承太郎展开长期争论,只好怀着一肚子欲|求不满就此睡去。

 

 

 

事情的转机是三天前,父母一脸抱歉地告诉花京院,这个周末两人都有重要会议需要参加,会议地点在两个不同城市,因此不得不一齐出差两天,只好留花京院一人在家了。对花京院来说这是个求之不得的机会,他一边让父母不必担心,一边已经在心里计划起了之后的种种。

 

 

 

拉着承太郎来家里留宿,是这个计划的第一步。

 

 

 

不出意外承太郎同意了,两人放学后在附近的荞麦面馆里解决掉晚餐后,就一起来到花京院家中。照例是先埋头完成堆积的功课,然后听着音乐聊些有的没的,期间还打了会最新的“勇者○恶龙”。

 

 

 

和承太郎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直期盼的正头戏并没有让花京院等上太久。

 

 

 

听承太郎催促他早点洗漱睡觉,花京院顺势起身拿起换洗衣物,对着打算在外间等他的承太郎发出邀请:

 

 

 

“要不要一起洗?”

 

 

 

“不用,你先去洗吧。”承太郎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家的浴室虽说没你家的那么大,但容纳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花京院试图隐晦地说服他,而承太郎的回答倒是非常直白:

 

 

 

“比起空间问题,你的意图比较让我担心。”

 

 

 

“没有意图的你才让人忧心吧?”

 

 

 

“有。”

 

 

 

“嗯?”短短的发音消散在空气里,怀疑自己没听清的花京院一脸疑问地望向坐在床沿上的人。

 

 

 

“我说……有。”低沉的男声响起,承太郎偏着头没有看他,“我以前说过吧,看到你什么也没穿满身泡沫的样子,就会忍不住做出点什么。”

 

 

 

“那就……做啊!”花京院道,“医生也说只要适可而止,做个一次两次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做不到。”

 

 

 

“啊?”对方回答得太快,以至于花京院一时无法理解,然而承太郎并没有给他琢磨的时间。

 

 

 

“适可而止,怎么可能?”低沉的声音像敲击着心脏一般缓缓响起,“我可不想让你知道那个时候每天看着你躺在床上,扶着你在医院走来走去的时候,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好不容易活下来,好不容易可以继续旅行时没做够的事,却要适可而止?我可不是这么有理智的男人啊!”

 

 

 

花京院怔怔地听承太郎苦笑着吐出长段的发言。这和他猜想得可完全不一样!他以为承太郎怕做|爱会给他身体造成负担,所以才不愿和他做,然而事实是,承太郎怕无法控制自己,怕没法做到“适可而止”,所以才竭力回避他的邀请。

 

 

 

因为失去过,所以一旦失而复得就欣喜若狂,迫切地想要将对方狠狠拥入怀里,想要狠狠地占有,想要在他的身体里注入自己的所有,把所有来不及做的事加倍补上,然而也正因为失去过,才更害怕再次失去,才会小心翼翼,谨慎犹豫。

 

 

 

“懂了的话,就乖乖去洗澡。”深深呼出一口气,承太郎起身将一脸怔愣的花京院塞进了浴室。

 

 

 

 

 

 

 

等到花京院从震惊和思考中回过神来时,已经是胡乱洗完澡躺在床上的状态了,法皇在一边正无措地望着他。

 

 

 

水声未停,承太郎还在浴室里,大概再过个十分钟左右就会出来,然后两人一起睡觉,过程中规规矩矩地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直到天亮——

 

 

 

那他把人拉来还有什么意义啊?

 

 

 

烦躁地眨了两次眼,花京院的视线落在了墙角荧绿色的身影上。

 

 

 

 

 

 

 

在所有人的认知里,承太郎都是个意志力强韧的男人。冷硬、镇定、不为外界所迷惑,这让他成为一个非常难对付的对手。

 

 

 

但是这一切在面对花京院时却被打上了折扣。就比如在旅途中无数次发生过的那样,那个时候他们都健康、自信,有着无穷的好奇心和精力,面对欲|望无须掩盖压抑,总像明天不会来临一样渴求着对方。承太郎认为面对喜欢的人不需要忍耐,倒不如说忍耐本身是对彼此欲|望的一种磋磨。所以他会在新加坡撞入花京院正在使用的浴室后,一个人在浴室里解决了很久,期间将花京院里里外外想了个遍。所以他才会在卡拉奇的简陋旅店中拉着花京院一起沐浴,然后半哄半骗地把他吃下了肚。

 

 

 

他们交往的过程并不是规规矩矩按部就班,而是忠实地追逐着自己的欲|望,坦诚而热烈。这一点在旅途结束,花京院重伤回复归来后仍旧没变。

 

 

 

承太郎对于花京院的感情,是燃烧着浓厚欲|望的炽烈爱意。看到花京院在眼前就会想要吻他,看到他对自己暗示就忍不住想将他就地正法,然而花京院的身体可受不了这些。好不容易填补上的脊椎和肌肉组织花了半年的时间才终于能够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过分激烈的情|事不知会不会让它们出问题,而承太郎没有把握,在面对赤裸裸向自己要求的花京院时还能不能维持理智,做到医生所说的“适可而止”。

 

 

 

这就是他拒绝花京院和他一起进浴室的原因。

 

 

 

当承太郎袒露着上身,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时,最先看到的是花京院抱着枕头安静地窝在床上的样子,然后微微偏移的视线发现了突兀的存在。

 

 

 

有荧绿色的微光在床头闪现,一小撮绿色的触手从枕头底下探出来,茫然地在空中颤动着。

 

 

 

“法皇?”不太确定地喃喃,承太郎向正睡着的人走去。柔软的绿色条状物随着他的靠近活跃起来,似乎有向他攀来的趋向。

 

 

 

花京院仍旧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对一切毫无所觉,承太郎伸手抚向他被刘海半掩的额头,想看看他究竟打算干什么。

 

 

 

然而在承太郎的手触碰到那些红色发丝前,原本游弋在床头的小撮触手向他游了过来轻柔地缠上他的手掌,不等他退开,更多绿色自床下、枕下涌出,有些卷住承太郎的手臂,剩余地则渐渐汇成了法皇的身影。

 

 

 

“花京院?”承太郎喊了一声,然而回答他的是对方一声并不清晰的梦呓,花京院缓缓翻了个身,偏长的刘海随着他的动作滑向一边,露出他始终未曾睁开的双眼。

 

 

 

睡着了?

 

 

 

因为精神控制的放松,替身自己出来游荡了吗?

 

 

 

在承太郎的记忆里,从未见过花京院对替身的控制有过失误。作为天生的替身使者,花京院对一直以来陪在身边的这位绿色朋友非常了解,法皇之绿的肢体就如同他自己的身躯一般操纵自如。而现在他的替身居然会在睡着的时候自己跑出来?

 

 

 

难道是因为受过伤的缘故精神也受到了削弱吗?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紧张的承太郎想上前探视花京院的状况,然而法皇之绿的触手却阻碍着他,荧绿色的替身站在花京院床前现出完整的身形,唯独手臂却化成条条纽带缠住承太郎的手,就像拉着大人撒娇不肯放手的孩子。

 

 

 

和睡着的人没道理可讲,承太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叫出白金之星来帮忙。

 

 

 

魔神般高大的替身出现在承太郎身旁,有力的手伸向缠住承太郎的纽带,然而指尖才刚刚触摸到那些柔软的肢体,被碰触到的法皇之绿却仿佛蓄势已久的弓弦般猛地弹了起来。

 

 

 

“——!!”

 

 

 

柔软的触手迅速涌动,像潮水一般从承太郎臂上退去,又以更快的速度盘上白金之星的手臂,不止手臂上的触手,就连立于一旁的法皇也散去形体化作无数纽带缠绕上青色替身的周身,仅仅一个眨眼的时间,白金之星的身躯已经尽数被绿色的带状物裹住了。

 

 

 

承太郎皱起眉,全身被绑的感觉让他有些气闷,法皇的力度并不过分,然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依然不好。

 


 

(下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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