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やよる

13 May.

(承花)Another again -04(渣翻)

作者:朝倉


*HE非全年龄

*我正在龟速地前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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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阿布德尔被“倒吊男”J·凯尔和“皇帝”荷尔·荷斯杀害了。

 

因精通替身操作而和乔瑟夫一起担任此次旅程向导的他,死得却实在太简单了。当抱着被子弹击中眉间而殒命的阿布德尔时,花京院为对方如此轻易就被杀害的事实感到惊愕不已,甚至因此没能说出一句道别的话。

 

虽然不小心让荷尔·荷斯逃脱了,但波鲁那雷夫已将J·凯尔打倒,为自己的妹妹报了仇。是日一行人经由西边的城市贝纳雷斯准备前往德里。从日本出发至今已过了十五天,形势紧迫,已经无暇驻足此地为阿布德尔的死哀悼了。

 

这场减员来得突然。穆罕默德·阿布德尔已经不在了。当在贝纳雷斯的旅馆名册当登记时,想到同伴的名字已不必再写上名册,花京院不禁咬住嘴唇。

 

白天的时候波鲁那雷夫对之后旅程中即将面临的所有困难燃烧起了前所未有的斗志,但当红日西斜众人到达旅店后,他却陷入了沉思。难怪他如此,为阿布德尔的死深感自责的正是波鲁那雷夫。面对表示想暂时一个人到街上走走的波鲁那雷夫,花京院只是无言地目送他离去。

 

花京院独自在房间里整理行李,想着这种时候如果自己不是未成年的话,应该会像波鲁那雷夫那样好好痛饮一番吧!正当他抬头确认时间时,敲门声传来。

 

“是我,花京院。”

 

“这就来。”

 

打开的房门后站着乔瑟夫和承太郎,对方鲜绿的眼睛正向房间里探寻。

 

“波鲁那雷夫不在吗?”

 

“嗯。他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上街去了。”

 

闻言乔瑟夫和承太郎对视一眼。怎么了?花京院不禁侧首。乔瑟夫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似的拍了拍花京院的肩,叫他一起吃晚饭去。

 

虽然旅店的餐厅里有不少空桌,但他们却选了最里面稍显狭窄的座位,虽然觉得会让身材高大的两人感到拘束,但花京院明白这是为了避免座位附近有他人的耳目。

 

等到菜肴被端上来,在此之前除了必要的话以外始终一言不发的乔瑟夫终于开口了。

 

“花京院,我就直说了,阿布德尔没有死。”

 

“……哈?哎……?怎么回事?”

 

对这出乎意料的发言,花京院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接着向他说明的是承太郎:

 

“在阿布德尔被打败,你们离开后不久,我们就到了那里。虽然流了很多血,脉搏也微弱至极,但阿布德尔并没有死,子弹擦过他头骨后射空了。”

 

“那么……他现在?”

 

“正由老头联系的秘密救护队进行紧急救治和保护,尚未恢复意识,目前大概已经脱离危险了。”

 

阿布德尔还活着。迟来一步的安心感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花京院抚着额长出一口气——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但……这件事是要保密的吧?”

 

乔瑟夫点头道:“唔……因为他需要静养一个星期。虽然之前已经秘密安排将他送入加尔各答的医院,但如果他在卧床时遭受敌袭恐怕很难安然无恙,而我们不可能一直照料他直到痊愈,所以至少在他平安回到我们中间之前,这一切必须保密。”

 

“我明白了。”

 

花京院点头表示无异议。

 

一旁的承太郎在角落的座位里交叉起长腿。

 

“波鲁那雷夫是在哪里喝闷酒吗……?”

 

“没办法。等明天一早再告诉他吧!”

 

两人这么说着终于开始享用之前一直分毫未动的晚餐,然而花京院却不由思考起来——

 

他想出某个主意。考虑到波鲁那雷夫的性格和之后旅程中的风险,花京院认为那才是妥当的办法,说不定也是相当过分的做法,尤其是对波鲁那雷夫而言。

 

“怎么了花京院?不吃吗?”

 

“啊……不,那我开动了。”

 

这么说着,花京院伸手向食篮,此时刚向侍者处接过啤酒的承太郎将其中一瓶放到花京院面前。

 

“喂,承太郎,这不是酒吗?”

 

“你也来一瓶,虽然还没打倒DIO,但就当是庆祝阿布德尔生还的酒吧!”

 

不等花京院阻止,面前的空杯已经被满上了,一旁的乔瑟夫不知是没有阻止的意思——又或是知道其实阻止了也没用,只是无奈地耸耸肩拿起自己的威士忌道:

 

“成年之前,庆祝干杯什么的不如暂缓一下?”

 

结果承太郎只是哼了一声就自顾自喝起来。

 

从开口叮嘱承太郎这点看来,明显乔瑟夫的心情也非常好。

 

花京院考虑再三终于下了决定,抬头道:“两位,能听我说两句吗?关于刚才的话题我有个提议。”

 

“嗯?提议?”

 

正对付着印度烤鸡的乔瑟夫眨了眨眼,一旁的承太郎放下杯子,扬起了眉。

 

花京院说出自己的考量,关于阿布德尔尚在人世的事是不是先不要告诉波鲁那雷夫比较好,性格直率的他尚若知道此事,恐怕瞒不过敌人的耳目,这会让住院中的阿布德尔遭受不必要的危险。可能的话,在阿布德尔归队之前,还是让波鲁那雷夫以为他已经死去的好。

 

乔瑟夫一时无言:

 

“花京院,你还真是……考虑了很厉害的问题啊……”

 

“不,有一番道理。我赞成花京院的想法。”

 

花京院为对方不假思索的支持眨了眨眼,承太郎只是整整自己的帽子继续道:

 

“我们和波鲁那雷夫,哪一边更擅长保密显而易见。”

 

“唔,话虽如此……但波鲁那雷夫可认为阿布德尔的死是自己的错哦,就这么骗他一个人不是太可怜了吗?”

 

“波鲁那雷夫可是个男人,不会一直这样消沉下去……反倒如果消息走漏的话,这次阿布德尔真的会被杀。”

 

花京院对沉思中的乔瑟夫道,“不会一直瞒着波鲁那雷夫,最多两周,为了安全考虑,所以……”

 

“嗯,我明白。我只是因为刚才看到他进旅店后就跑到洗手间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觉得过意不去!”

 

“鼻涕……”

 

“这么夸张?”

 

看着因意想不到而喃喃出声的两人,乔瑟夫表情苦涩地点头,呷了口手边的威士忌:“之前我也完全没想到他居然会哭成那样,所以要是他知道阿布德尔还活着,肯定会高兴得忘乎所以吧……还是按花京院说的,在这几周里就让波鲁那雷夫继续维持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吧!嗯……就这么办!”

 

一边点着头,乔瑟夫再次与食物大战起来。

 

花京院与承太郎对视一眼,同时举起倒满啤酒的杯子。

 

“喝吧,泡沫已经没了。”

 

“啊啊,是呢……”

 

明明身穿学生服却喝着啤酒,如果是在日本一定立刻会被叫去训话,但这次就姑且网开一面好了。虽然说了自认为该说的话,花京院却仍感到一丝歉意,尤其是在听说那个男人居然哭得那么厉害以后。

 

“喂,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花京院。要欺骗敌人先要欺骗朋友不是吗?这咖喱很好吃哦,鸡肉也很不错。”

 

刚才那副苦恼的样子去哪里了?承太郎看着乔瑟夫把鸡肉分入花京院盘中,说了句真是够了,道:“那句原话是要‘骗过自己人’吧,老头。”

 

“嗯?啊,那不一样嘛?因为我们是朋友、同伴啊!来花京院,多吃点。”

 

“好、好的。”

 

“……真是,乐观过头的家伙……”

 

见承太郎再次往两人杯中倒入啤酒,不知自己酒量如何的花京院开始有点担心了。

 

“承太郎,我……并不知道自己水平如何……”

 

“啊?你在说什么?你水平当然很好。”承太郎眯起眼断言道。

 

花京院目瞪口呆地望着承太郎,数秒后才想起来补充道:“那个,承太郎。我说的可不是战斗方面的水平哦!”

 

“……什么?”

 

噗——!一旁的乔瑟夫喷笑出来。

 

“老头你……!”承太郎露出吓人的表情向那边转去,一旁看着这一幕的花京院不由笑了起来。

 

“喂!”

 

“啊不,抱歉。只是被你这么断言我很开心,虽然酒量好不好不喝喝看是不会知道的。”

 

“是啊花京院,不如先先比上一场?”乔瑟夫道。

 

承太郎“切”了一声,眉皱得更深了。

 

总觉得演变成了奇怪的发展,花京院呷了一口啤酒,口腔中充满独特的风味,滑下咽喉的液体带着微微的苦涩。对于啤酒本身到底美味与否说实话花京院并不清楚,但像这样和同伴一起饮酒却让他感到心情舒畅。

 

虽然对隐瞒波鲁那雷夫真相觉得略感抱歉,但那并不是说他们不把他视作同伴。等阿布德尔伤愈归队,那时他们就真的可以全员齐聚举杯相庆了。即使是在如此紧迫的旅程中,这点时间总还是有的。

 

将杯中的酒一口气饮尽,花京院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对上承太郎的视线,看着对方像闹别扭的孩子一样扭过头,花京院笑了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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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热枕,就损伤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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