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やよる

19 Apr.

(承花)Another again -01(渣翻)

作者:朝倉


*作者说是HE

*作者说这不是全年龄本……

*子夜说她有事没事找事,正事不干惹事(OTZ),自己的坑填了半章跑来弄了这个,要读没耐性所以就翻了(什么逻辑)。所以渣渣地翻,各位随便看看,翻到哪里是哪里,坑了也别PIA……

————

01.

 

 

花京院典明死了。

 

经过数十个日夜,无数的艰辛,这场漫长的旅途终于接近了终点。在对DIO的决战中,承太郎与花京院乔瑟夫二人采取了分头行动,所以他没有亲眼目睹花京院的最终时刻。从乔瑟夫那里听闻的事情始末,和暂时安置在开罗市内某旅馆中花京院冰冷无言的遗体,这些就是战斗结束后展示在承太郎面前的一切了。

 

关于人的死亡,在这次旅途中他已经目睹了多次。头脑碎裂,脏器四散,那些死状凄惨的尸体若是让如今在日本应已从替身的诅咒中解放出来的母亲看到,恐怕对方马上就会昏倒,而承太郎却已经见过很多。尽管如此,在沉寂下来的房间里平躺着的花京院的遗体,却与至今为止所见过的任何尸体都不一样。

 

宽敞的房间里只有承太郎一人。虽然就在片刻前,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二人还在这间屋子里向花京院流泪告别,却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了。

 

(不、)

 

到底是“片刻前”还是什么时候,究竟过了多久其实并不清楚。两人离开至今好像只过了一小会儿,又似乎已经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对此承太郎完全不清楚。

 

盖住花京院脸的白布被掀开了。躺在床上被床单一直蒙到胸口的花京院一脸宁静。

 

当波鲁那雷夫在这具尸骸前流下男人的泪水,乔瑟夫面对其颤抖呜咽的时候,承太郎一直狠狠得咬着牙。在自己的胸中,有什么正激烈地汹涌而过,承太郎拼命遏止着几乎大声怒喊的冲动。为什么觉得必须克制呢?答案也许并不是因为不想在那两人面前露出难堪的一面。就这样因着自己也不知为何的理由,承太郎兀自压抑着那凶猛的感情站在两人身后,一直看着死去的花京院的脸。

 

(……你就是以这样的表情……死去的吗?)

 

从来没有这么近的距离感受到死亡的浓重。在这场旅途中,承太郎虽然数次与死亡擦身而过,但终究活了下来。在逝去的花京院、阿布德尔和伊奇中,阿布德尔就连遗体都没能留下。在迎接死亡的瞬间,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可惜能得知这些的法术并不存在。

 

看着花京院宛如沉睡一般安稳的侧脸,承太郎上前一步,将包覆着他身体的床单掀开,轻轻拉了下来。

 

腹部被DIO贯穿的致命伤,SPW财团的医疗机构人员许是出于对死者的关怀,已经用白色的绷带一层层厚厚地缠绕掩盖了。若是由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看来,根本看不出下面其实是个硕大的空洞。制服上大开的窟窿与那周围大量的血迹这么看来几乎显得不合时宜。

 

(……奇怪。)

 

承太郎皱起眉——违和感。一言蔽之的话,承太郎感受到难以言状的违和感。

 

不觉得很奇怪吗?肚子正中被开了这么大的洞,这样的创口不可能不痛苦。明明是这样,花京院却仿佛是自然咽气一般露着宁静的表情。就好像根本没有受到如此重的伤一般。就像他的腹部并不存在巨大的空洞。

 

这样的对比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承太郎被自己也无从理解的焦虑感缠绕,未及思考就开了口。

 

“喂。”

 

他重新审视起花京院的脸色,觉得他似乎变得苍白了些,又似乎没有。靠近一点看的话才发现那异常的青白色如此明显。

 

不知为何,在抬手的时候承太郎犹豫了一下,然而就这样继续伸手碰到轻轻置于床单上的花京院的手背时,那一瞬间,全身汗毛林立。

 

让他几乎忘却呼吸的冰冷,还有皮肤下僵硬得宛如橡胶的肌肉,那绝不属于活人。眼前的花京院毫无疑问,已经死了。

 

(花京院——你……真的……)

 

像被看不见的东西重重殴打了头部一般,巨大的冲击向承太郎袭来,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摇晃,承太郎向下方的花京院望去。

 

即使对方脸上的表情的确宛如沉眠,眼前所存在的却已不是花京院了。呼吸、心跳,所有的一切都停止,连一丝一毫的动静也没有。即使试着呼唤他,他的眼也不再睁开,不再起身,也不会再发出声音。如今浑身冰冷地躺在那里的,只是曾经的花京院的肉体罢了。

 

花京院的躯体虽然还存在于此,其冰冷的遗骸却只静静传达着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花京院已经远去了,他的生命再也无从挽回。

 

眩晕感袭来。这是花京院的遗体,是具尸体,然而明明早就知道,重新触摸到他时,伴随着喉咙深处和胸口处难耐的苦闷感却让承太郎再一次痛切地意识到了这一事实。

 

花京院已经死了。

 

 

 

承太郎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透过墙壁上占据了相当大面积的窗户向外眺望,道路上穿行着车辆,宽广的地平线附近,翻卷的云霞缓缓漂浮而过,与昨日没什么不同,或许明天也将如此循环。

 

承太郎就这样什么都不想,仅仅眺望着那片景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也毫无意义,不如去外面走走,这么想着承太郎正要站起身来,床头柜上有什么东西突然碰到了他的手指。

 

抬眼看到床头柜上放置的文具呀梳子等物,承太郎立刻认识到那些是花京院的私人物品,其中有些承太郎曾经见过。从这些并没有被放在行李包中,而是置于矮柜上看来,应该是原本被花京院收在制服里的东西。

 

折叠起来的地图、笔,承太郎还记得花京院使用它们时的情景。不由地回忆起旅途中的种种,承太郎的手一一触摸过罗列于床头柜上的物品,最后手指停在了一本小小的笔记本上。

 

那是一本有着黑色皮制封面,仅一只手大小的笔记本。这个,也是花京院的东西吗?

 

(……不,不记得有这东西……)

 

似乎昭示着经常被使用者拿在手里,笔记本的皮革封面有着被反复摩挲后才有的光滑手感。

 

在这数十日中,很多时候就连旅馆承太郎也是和花京院同宿一屋,纵然如此,他对于这本笔记本的存在却毫无印象。那即是说,花京院是在避开他人视线的情况下才会使用这本笔记本。

 

再次望向床上花京院的侧脸,横躺在那里的依旧只是一具尸体,即使被这样望着也终究不发一语。

 

思考片刻,承太郎拿过花京院的笔记本,打开了。

 

 

—TBC—

 

 

(我跟你们说我真的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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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热枕,就损伤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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